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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六十一章秦澤燁捉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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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六十一章 秦澤燁捉奸

第五百六十一章 秦澤燁捉奸

司徒無情又氣又惱的看著雲飛舞,被她的話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他不是一個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人,能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是他的底線了,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麽還要那麽咄咄逼人,可他又那麽犯賤,想要擁有她。

“如果你沒話說我就回去了!”雲飛舞冷冷的說道,夜裏的風也沒她的話來得冰冷。

看著怒氣沖沖的司徒無情,雲飛舞轉身離開。司徒無情頓時覺得自己的臉狠狠的被人抽了幾下,他早應該斷情斷愛,早應該聽黑法師的話,不應該對女子動情,特別是對雲飛舞,可有些事情命中已經註定,讓他如何逃脫?在愛情裏,愛得多的那個人註定受到傷害,愛得多的那個人註定是被動的。

心高氣傲的人即使愛了也藏在心裏,不會表達出來,若是錯過,那麽他們願意錯過,這時一種遺憾,或許也是一種自我保護。可有的人是主動的,愛了就會說出來,即使最後輸了,他們也無怨無悔,因為對於那份愛情他們努力過,對自己無怨無悔,對自己有交代!

“雲飛舞,你就那麽踐踏本王的自尊嗎?”雲飛舞快要走出園子的時候司徒無情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,那話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,話裏帶著高山之上的冷風。這個男人,就連發怒時都那麽美,美得震撼人心,除卻那驚為天人的容顏,那份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度,是臨於高樓,看天地浩大的大氣磅礡。

雲飛舞只覺得身後刮起了陣陣陰風,冷進骨子裏去。白衣勝雪,雲淡風輕,雲飛舞只是冷漠的轉過身來,沈靜的面容沒給司徒無情帶來絲毫的希望,反倒是多了一些憤怒!只見那張美麗脫俗的臉上帶著幾分冷笑,那笑如同她的人一樣,一樣的冰冷,似乎任何事情都與自己無關,“呵呵,西狄太子,你是覺得西狄太子這個身份很尊貴還是怎麽的?告訴你,在我雲飛舞的眼裏你什麽都不是!捫心自問,你喜歡我麽,你了解我麽,讓我做太子妃?看來我還得感謝你了,讓我做太子妃的目的是什麽大家心照不宣,真的是你因為你喜歡我嗎?別說你是另有目的,就算你是真的喜歡我,我也不會領這個情,愛上我,是你活該!”雲飛舞冷冷的說完後瀟灑離開,這一次是真的消失在司徒無情的視線裏!哼,雲飛舞又不是傻瓜,他為什麽要娶她,不就是因為她是預言中的女子嗎?不就是想通過這個女人征服天下嗎?她雲飛舞又不是傻瓜,憑什麽被人利用,莫不說你不是真的喜歡她,就算你真的喜歡她又怎麽樣,你喜歡她,她就非要跟著你不可嗎,究竟是誰說太子有權利擁有天下任何一個女人,更何況這裏不是西狄,更何況她雲飛舞不是軟柿子!還真是應了那句話,誰愛上她,是他活該!

他的愛情就被這樣踐踏了,是的,剛開始是有意的接近,剛開始只是想利用,可越是接近,越是了解,就越是喜歡,接著是慢慢沈淪,當他想抽身的時候已經晚了。當你已經習慣一個人的時候,當你已經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,要怎麽繼續利用,你的理智已經脫離軌道,你的情感占據上風,他現在已經愛上了雲飛舞,愛上了還怎麽去利用?當這份愛情得不到回報的時候,當一切陰謀都顯露的時候,他有什麽資本去利用,現在,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爭取他的愛情,或者是回西狄!司徒無情並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,從小到大,他一直被光環籠照著,一直以來只要是他喜歡的他都可以得到,翻手為雲,覆手為雨,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掌控欲,突然某件事出乎意料,某個人不在他的掌控範圍裏時對他來說是一件很有挑戰力,很危險的事情。男人的征服欲作祟,他一定要得到她!

對於愛情,人們總是傾註那麽多,那麽多連自己都難以駕馭的情感。情到深處,沒有人願意相信愛情的哲學,也沒有人願意相信愛情中還有悲哀和淒涼,更沒有人願意讓別人看見內心的蒼涼和鏡片後的那雙淚眼。相愛容易相守難,有一天發覺擁有的愛,已不再是昨天的滋味,可以選擇溫柔放手,因為相離不一定是背叛,給彼此一個美好的祝福,或許都會海闊天空。相愛過的人之間不應相怨的,珍惜曾經有過的愛情。從自己的角度找尋愛情失卻的原因,多為對方想一想,如果能做到這一點,已經有過的愛情,一起走過的歲月,才是最真的,珍貴的。很多時候,我們明知道匆匆跋涉,並非是趕赴某個宿約,但還是要一往直前,縱算有短暫的停留,也躲不過,春秋交替,月圓月缺。盡管這樣,對愛情也不該有一絲懷疑和痛悔,因為那些溫馨的歲月,早已成為自己人生履歷上永遠值得自慰的紀念。我們每一個人,幾乎都有過無奈,孤獨的經歷,那時那刻,我們需要的是什麽呢?需要的是一種人間真情,而表達這種關愛最貼切的就是給予信任。信任就是那一束盛開的玫瑰。看到她,就會使人想到溫馨的親情、友情、愛情,就會增添一份生活的勇氣和自信。若真的有輪回,來世,願為竹,朝看流雲,夕看晚霞,靜留山中,用心聆聽花開的聲音。看得開的人是幸福的,看不開的人會活得累,司徒無情,你是西狄的太子,你是王者,但在愛情裏,你未必是王者!

今晚對於雲飛舞來說還沒完,剛從後園走出來,前腳剛踏進竹園就發現一身紫袍的秦澤燁站在大門口等著他,還真是多事之夜!竹園裏,寂靜無人,斑駁的藤椅寂寞了一夜,雲飛舞斷定安曉曉知道秦澤燁在這裏所以才故意早睡。

剛才園子裏打得那麽厲害也沒見這個男人出現,現在卻突然出現在這裏,到底是什麽意思?他真的是剛剛才到嗎?打死她,她也不信。

這一個個從小就開始在政治風雲中摸爬滾打,這講計謀,一個個都是高手,雲飛舞才不和他們鬥,也懶得和他們鬥,懶得猜。

月光昏暗,雲飛舞也不看秦澤燁,埋著頭走,假裝沒看見?就是埋著頭才發現那竹園裏原來開滿了野花,日日和曉曉在園子裏嬉鬧也沒好好看看這野花,大片大片的野花,五顏六色,什麽時候這花都開始雕謝了,因為是夜裏所以才雕謝?看著這花,這冷血殺手卻不由心生憐惜,再不看,花就要老去了。曾幾何,花開濃烈傍腮香,紅顏鬥艷染素妝,卻只嘆,暮春一刻方盛好,繽紛苦短盡流芳。凝望微風下搖曳生姿的花枝,感傷,醞釀了近四季的精華,只為了這短暫幾日的蓬勃,欣喜花綻為誰香?惆悵花落為誰傷?可惜問花花不語,憑添一絲疼痛在心上啊!微風拂過,有花瓣零落在肩。輕拈一瓣,放於唇邊,閉眼輕嗅,清香潤脾。心念起伏,蒼白的臉頰泛起紅暈,想起那些日子,在雲家堡和雲飛揚嬉鬧追逐,那五年裏,她的確給了她很深的愛,雲家堡的人也給了她很多的溫暖,讓她享受了親情。

盡管她性子冷,不善於表達,可是他們的付出她都知道,他們為她做的事情她都記得,那雲家堡一年四季繁花似錦,那裏的野花滿山偏野都是,現在想來,卻又覺得諷刺,剛才司徒無情的話還回旋在她的腦海裏呢,她不是雲家的女兒,她只是紫柔的托體,她的存在是為了犧牲,從一開始雲世宏就做好了犧牲她的準備。

如今,人面桃花相映紅,那些善意的親情,不知何處去了,徒剩她一人獨站在月下傷感流年。立於花叢,手執花瓣,眉頭微蹙,風掠過,長發和裙擺輕舞的畫面,燃燒了誰的眼晴。他英氣逼人,身上依然帶著那渾然天成的霸氣,劍眉高挑,斜飛入鬢,漆黑的瞳眸如黑夜的寶石閃爍著琉璃的光澤,霸氣十足,全身透著一種冰涼,準確的說是一種含而不露的怒意。嘖嘖嘖,是誰惹了他?這秦澤燁的火氣怎麽這麽大,那雙眼楮盯著雲飛舞,眼珠子都快盯掉了,好像雲飛舞背著他偷人了?秦太子,你吃火藥了?“去哪來?”秦澤燁冰冷的問道,話裏帶著濃濃的火藥味,是在審問?嘖嘖嘖,還真沒看出來秦澤燁有那麽大的火氣,竟然敢審問雲飛舞,這不是找死嗎?

人家雲飛舞剛才在那邊才教訓完西狄太子,來到這裏還要教訓秦月太子,還讓不讓人消停啊,這兩個男人是誠心找死?

雲飛舞輕輕放飛手中的花瓣,她今天是撞邪了?

只見雲飛舞秀美一挑,頗為諷刺的看著秦澤燁“你是在問我嗎?”那模樣,要多囂張有多囂張,她還真不知道他憑什麽質問她?他們現在什麽關系?她沒記錯的話她已經取消婚約了吧,再說了,這場婚約是雲飛揚的,只不過雲飛揚死了她才代替飛揚嫁過來而已,哼,現在殷家已經倒了,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,這場婚約自然沒有必要假裝下去,她也想不通她憑什麽要和這個男人過一生,他現在是在審問她嗎?

只見秦澤燁的眼裏全是裏怒火,這王者發怒還很不是一般的,他一怒,這周圍的氣溫都降了幾度,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的話就是風聲鶴唳!這花花草草都保持安靜了,一動不動的立著,不敢惹這個王者,“本王不問你問誰,這裏還有其他人嗎?雲飛舞,你別忘了,你現在是秦月國的太子妃,是皇上欽點的太子妃,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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